我很清楚地记得,就从那一天起后家里再也没有任何人拿我和我兄长对比拉踩过了,长辈们在提起我的时候也只是笑着点头,嘴里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和“柳暗花明又一村”而不是以前挂在嘴边的“你看看你哥,你再看看你自己”
我之后想书库的伯伯肯定是家族内有声望的大长辈,细细想起来以前的一切细节,就算是我爹来书库领我走的时候见到太师椅上的伯伯也会主动打招呼行礼,逢年过节也会让我往书库里捎带我妈亲手包的饺子,诸多的细节点明了原来我打小就有了个靠山,所谓福运不浅。
之后的日子也是乏善可陈的,没什么值得细说和铭记,在我的兄长和后来的弟弟们在院子里跟着我爹哼哼哈嘿地锻炼身体的时候,我在二楼房间里对着画着密密麻麻穴位的假人各种扎小人;兄长痴迷于各种危险的刀子,枪杆,拉着同龄人扮演各种大闹天宫小剧场,争抢着当齐天大圣的时候,我稳坐在台子上酝酿着一会儿惊骂“孙大圣”偷我五壶九转金丹台词的情绪。
闹得最大的一次也不过是我见了医书上各种野外采灵药的桥段,硬拉着我兄长去郊外借着打猎借口找灵药时撞见豹子的意外,但那次最后的结局也是有惊无险,没什么旧事重提追溯细节的必要。
也大概就是这么些事情,构成了我波澜不惊的童年,之后便是健康的成长,一个又一个红包塞满口袋的新年,不错的成绩在国内读完初高中,就近选读了我向往已久的北亰中医药大学,在学校里遇见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这种平静又充实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二十二、三岁出头。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牧月(一)(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