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廷和，在臣子的眼中，这个大明就是个工具。让他们实现自己抱负的工具。寒窗十年，一朝金榜题名天下知，志得意满，只想把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尽数施于这个天下。这是动机，吕尚书以为然否？」
吕嵩点头，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正是读书人的梦想。
「可你等却忘记了，在陛下眼中，这个大明不是工具，而是他的根！他的家！」
吕嵩一怔。「家？」
「在你等眼中，大明这个工具无论何时都只是工具。就算是千疮百孔，也只是工具。就如同一个懒惰的工匠，见到自己的工具有些不妥，但也不去急切修补，只要能用就先用着。」
「懒惰的工匠，这个比喻刻薄了些。」吕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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