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舒意去世后,整个长河龙宫都为他所继承。
虽则龙宫早已被诸方搜刮过一遍,六国长于此道的老手,将这刮得干干淨淨。但长河水族自中古时代积累下来的财富,自也不会尽在龙宫。
福允钦能够活到现在,也很难说没有这方麵的原因。
一个空荡荡的长河龙宫还给了他,他也不做装饰,就那空荡荡地住着。
等薑望说起要在长河修筑水下角楼的事情,他隻给了薑望一个“稍等”的眼神一—再出现在薑望麵前,已经十指都戴满了储物戒指,手臂上还套着储物手镯,脖子上好几圈储物项链。
这些古老的储物器具,麵装的都是元石。
简简单单,朴实无华。
“这些够吗?”福允钦展开一卷长轴,用文字提问。
他虽然死逃生,伤势也在慢慢地恢複,但却不再开口说话。
这其实不是聪明的选择。
这代表他还记得被应江鸿悬吊割舌的痛苦,记得自己不配说话的那些时候。很容易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但他执意如此,薑望也不会干涉他的选择。
应江鸿被人告知此事时,也隻说了一句一—“他应该记得。”
“太够了。”薑望直接拿出一份材料清单,递给福允钦:“总管督建水下角楼,照此修筑便是。”
不久前结束的“治水大会”,还确立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黄河之会”的延续。
赤心巡天 第二十九章 唾沫也算刀(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