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又一支军队从阴山抵达了盛乐。
不过四五千人罢了,却携带了整整一万五千匹马,另有两千峰橐驼。
同是鲜卑,但这些人看起来比盛乐、平城的鲜卑人粗鄙多了,好勇斗狠,野蛮粗鲁。
不过停留了两天时间,就发生了十余起劫掠事件。
别说汉人、乌桓人了,就连本地鲜卑人都觉得他们烦。
生活环境不一样,风气、观念就会有差别。
“赶紧去并州送死。”兰寿路过这些人旁边时,暗暗咒骂了一句,然后驰马入驿,递交紧急军情。
兰寿只是个小小的“拂竹真”,鲜卑语中带有驿卒的意味,而且地位较低,属于“贱人”一类,但这并不妨碍他歧视从阴山北边大草原上过来的有自由身份的索头。
驿站门口还有几个“胡洛真”,鲜卑语“带仗人”、“持械人”之意,算是看门守卒。
“真”在鲜卑语中则是“某人”或“某类人”之意。
驿站还常驻一个“乞万真”,隶属于曹局,往来驿站、衙门之间,收发公函、军报,鲜卑语中“通事人”之意。
这些制度,建立其实都没几年。
早些年有萌芽,有零星的制度,但不成系统。
拓跋猗卢时期则有了大发展,置百官——当然,和汉地的百官一比,鲜卑制度又太过粗疏了。
但不论怎样,这个国家不断改革,制度在慢慢完善之中,特别是大量汉人以及汉化的乌桓、匈奴北奔之后,为他们带去了各种知识,整个国家进入高速发展时期。
这些改革派就是“新党”,以农耕势力为基本盘。
刚刚从阴山以北大草原上过来的索头以游牧为基本盘,属“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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