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车厢中的猎人们无不沉默,凝固,他们观察着自己此行已经被逼到绝境的猎物,但却无不发现他们难以看穿这个猎物的想法以及下一步可能的动作。
车厢中维持着死寂,娇小的女人坐在金属的座椅上,握着扶杆并不为这场蓄谋已久的猎杀感到期待,她安静地等待着必定发生的事情发生,不含期望,也不曾激动。
被万众瞩目的那个猎物,丛林中披鳞戴甲的猛兽,怪物,此刻并没有凶狠地发出低沉的呜咽,摇晃如铁棍的尾巴去威慑侵犯他领地的猎人。
他站姿有些松垮,那一身坚实的鳞片甲胄挂在陈列架似的躯干上支撑着他不会忽然地垮塌下去成为一滩血肉组织。真是让人担心他有没有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这种姿态的他更像是下班回家准备把自己丢进沙发的懒人吧?如果你执意地去阻止他奔向那惬意的生活,那他就会竭尽所能地用身边触手可及的一切扔向你,无论是台灯还是沙发。
路明非现在手边没有趁手的台灯或者沙发,但扶手栏杆还是有一根的,于是在牙酸耳刺的响声中,车厢内的那根金属扶手被一点点扭了下来,上下两端被螺旋的力量拧成了致命的尖刺,落在了他的手中,再让人费解地将一头的尖刺折成了一个直角。
他看向车厢内杀意蓬勃的猎人们,感知着那高涨的情绪以及火热之下难以掩盖的恐惧,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说: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血之哀(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