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她的事情?没人跟你讲过她和林年的那些秘密?”金发女孩问。
苏晓樯没回答,无论说好奇还是不好奇她都觉得不好,所以最好的答桉的沉默。若是知道了一些自己不应该知道的,这也是对方的任意妄为,而非是她的刨根问题——鸵鸟似的逃避行为,用沉默对面迎来的危险,忌惮又隐隐期待。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说的。”金发女孩想了想,“说到底还是一个可怜人,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家伙。”
“她也和那个人做了…交易?”苏晓樯愣了一下,低声问。
无端的,她心中对曼蒂·冈萨雷斯这个人产生了一种同情,陷入同样泥沼中的人在张望时看见了一同赴死的同伴总是会产生兔死狐悲的情绪,似乎黄泉路上有人作伴也不会寂寞。
“你的怜悯和圣母心简直让我发笑。”金发女孩毫不留情地讽刺了苏晓樯心底滋生的那一抹情绪,嘲笑道,“你以为她是你的同伴?抱着这样的想法以后去接触她,大概会被她狠狠踩着头揣进泥潭底部帮助她上岸吧?她可不像你一样还是个蠢笨的孩子,在我这里她的评价可比你高了至少三个维乐娃·赫尔辛基。”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信念的人与不信的人(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