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知道发生了很糟糕的事情,但还是强绷住了害怕的心理,梗着脖子跟她说,妈妈,尊敬和荣耀从来不是祈求来的。”
维乐娃说到这里沉默了很久,林年也不曾催她,耳边到处都是沙滩上的喧嚣,但两人都听不见了,遮阳伞底下的空气似乎也回到了那阴雨绵绵一天下庄园的那副男人的遗像前,都是那样的死寂沉默,骨子里透着不爽利的湿冷感。
维乐娃抬头说,“那时她回答我说,不,你错了,你还太小,太年轻,见到的事情太少了。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那么一小群人的,当他们不悦的视线落在了你身上,要施以雷霆惩戒你时,你能做的只有祈求和原谅,因为你一旦还击,你得到的不会是尊敬和荣耀,而是我不想同现在你年纪讲述的羞辱。”
她顿了一下,说:“我说他们想要什么?她说他们想要你,想要你的血统,她们说赫尔辛基家族或许唯一的价值就在于你,他们想要得到你未来的支配权。”
未来的支配权。不如说那群赫尔辛基夫人口中高高在上的人想要的是一个14、15岁年轻靓丽女孩的所有,从那头白金色的头发,到清澈亮丽的绿色瞳孔,到精致高耸的琼鼻,再到微有规模的胸部和笔直白皙的腿,从头到脚每一根汗毛和每一滴少女纯洁的血液,名叫维乐娃·赫尔辛基这个女人的“拥有权”。
那是多么恐怖的话啊,夺走属于自己的未来。林年可以想象那时候那个稚嫩女孩的茫然,站在自己母亲面前脑海中涌起的对于“支配权”产生的肮脏污秽的联想,于是恐惧也随之冒起,牙关颤抖,黑色的情绪一寸寸填满全身的毛孔,那股阴雨天的湿冷感就被封在了血管和肌肉里,直到神经和骨头一起坏死,疼痛得不能自已。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三十四章:只是闲聊(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