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命又道：“前辈，其实，你的心已经不在秩序与众生这里了。对吗？”
叶玄点了点头，“是。”
他确实已经不走秩序一道。
叶天命看着他，“前辈，观玄剑主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若是无人监督杨家，杨家就将是全宇宙最大的恶。这句话，你赞同吗？”
叶玄点头，“赞同。”
叶天命道：“可不管是观玄剑主，还是前辈你，都无法监督杨家，因为世间任何秩序，一旦要自己监督自己，那无疑都是扯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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