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校长你12岁的时候是受到一位主教的年金资助才能去伦敦读书,从而进入剑桥大学并结实梅涅克·卡塞尔等你视作前辈和同僚的初代狮心会,并以此为媒介加入秘党的。”林年说,“可以说,没有那位主教,也就没有剑桥的昂热,自然也没有后来秘党的昂热了。”
昂热抬头,但什么都没说,又垂下。
过了少会儿,老人说,“其实就算没有那位主教,最多在之后的历史轨迹上只会少一位‘剑桥的昂热’,‘秘党的昂热’出现只会是时间问题而已。秘党择人手段并非只有广纳精英并逐一筛选的选项,对于真正被秘党看重的核心成员来说,他们尚未出生甚至没有名字时,他们就已经被列入那张名单上了。”
“卡塞尔学院是一座精英制的学院,有人讽刺它是一座‘蛊盅’,或者屹立着城堡的‘蛐蛐罐’…说实话我更喜欢后面一种的嘲讽,因为学院的坐落在山里,蛐蛐也生活在山里。”昂热说,“如果你了解养蛊和斗蛐的历史,你应该会清楚,无论是养蛊、斗蛐,都会进行大范围对于‘角斗士’们的精挑细选…但有趣的是最终在这场生死的角斗中夺得冠军席位的却十有八九是通过人为的、系统培养筛选出的后代,历代冠军们的后代。”
林年依旧保持默然,话题正在向着本该去往的方向倾斜。
“我不喜欢血统论,没人喜欢血统论。”昂热闭眼,“但每年的7月,也正是此时此刻的季节,依旧会有数不胜数的人赶往肥沃的马场寻找冠军种马配种,以求下一任的赛马冠军会出出在自己手下母马的子宫中。在之后赛马的培训中,这些种马的后代也永远是前列在候选名单上的,也就是所谓的‘种子选手’。”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一十四章:教堂(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