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里一栋栋林立的大厦沉默着被大雾冲刷得发白,若隐若现像是黏黏地融化在雾气里,一扇扇玻璃幕墙后晃动着白幽幽的光,一块一块的亮在雾中的大楼里,像是曼蒂手中端着的斟满清酒的方杯里那几颗晶莹剔透的冰块。
温度渐冷,雾更浓了。高楼中的白炽灯光也消失看不见了,像是冰块融化在了酒里,没什么变化但莫名地就是会觉得酒味淡了许多——东京里的生气也为之少了些许,没有生气的东京就像是鬼城,也没了什么看头。
趴在阳台栏杆上曼蒂收回目光直起了身子,往手里哈了口白气取暖,虽说已经是春天了,但在大厦的高层上吹风还是有些凉意,她紧了紧身上披的白色外套转头拉开了拉门走进了背后的里屋。
比起外面的湿冷,里屋里好若春暖花开,没有任何装饰家具的客厅里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被炉,这玩意儿在国内不常见,但在日本却是家喻户晓的宝贝,在日本人心中的地位甚至胜过空调和地暖。
被炉桌上放着小型的电烤炉,上面架着寿喜烧的锅,里面沸腾的高汤煮着划了十字的香菇、切得正方规矩的午餐肉、粉白嫩的粗粉条和豆腐,两片白菜躺在白汤上起起伏伏颜色亮眼清新。
一身执行部黑衣的源稚生坐在寿喜烧的锅旁边一言不发地凝视着里面的菜色,大概审讯犯人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二百零六章:七日谈(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