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长安城宣阳坊内,余三贵家的院门吱呀一声推开。
余三贵像往常一样,趿拉着布鞋,打着哈欠,喷着隔夜的酒气走到院中。
见灶房连火都未生,支在屋檐下的方桌上居然空空如也,他顿时眉头一竖,粗声怒骂道,“懒婆娘,怎么今日反了天了,这几日是不是不教训教训你,皮肉发痒了?”
他的叫骂声在清晨显得十分刺耳,附近的一些街坊邻居听到他的叫骂声,心中顿时一紧,与此同时,对那老实的妇人心中生出无限同情。
这余三贵年轻时是条汉子,曾和突厥人打过仗,因为作战骁勇而得了一些军功,得了一些良田,但他气性太大,返回长安之后,连做个护院都能和主家的人叫骂起来,就连好友让他看个铺子,他都能出手揍客人。
过了两年之后他索性啥事情都不干,游手好闲,就靠着那些田的田租过活,没事就和一些破落户厮混,捕鱼抓鸟。
这倒也罢了,最近这些连又染上了酒瘾,晚上往往喝个烂醉不说,喝多了还老是一言不合揍他的妻子。
割鹿记 第六百九十七章 鱼与钓鱼者(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