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目的一直努力，直到此刻，才算有了一定的底气。
“这个巨浪之势，还没彻底恢复，但也应该具备六级天命的力量了……”
抛开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张悬心中推测。
这个巨浪之势，是被人用大手段从修士体内剥离出来的，本身拥有五级的潜力，可还没成长到极限。
就好像……你即便拥有林丹的天赋，但才开始接触羽毛球，同样不可能打赢世界冠军。
五级潜力，是没有级别屏障可以达到的境界，并非已经达到了五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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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图书馆2天命永恒 第85章 法相境(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