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锦衣的谢晚就坐在这间屋子的窗边。
他靠在窗沿上,一只手搭在窗外。
他的手指距离水面有些距离,只是他手指随意地缓缓划动,手指倒映在水面,倒像是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湖中深处。
水深处,柔软且长的水草不断摇摆,就像是拥有美妙身姿的妇人在随着他的手指跳舞。
远处巨山的苍凉在此处化为独占的静谧,这是绝大多数长安的年轻才俊都没有机缘见识的景象,若是换了他们在这里,必定欣喜若狂,要痛饮美酒,在驿站的墙壁上题满诗句方可罢休。
这些年轻才俊会想到底是何等的妙人,才能将驿站建在这种美好的地方。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顯示名稱
在瀏覽器中儲存顯示名稱、電子郵件地址及個人網站網址,以供下次發佈留言時使用。
留言 *
割鹿记 引子(完整版)精彩评论(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