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个时候,邵彦才能深刻理解父亲的不容易。他一介世兵军奴出身,纵横捭阖,不知道费了多少心神。
很多事光靠打打杀杀是没用的,还得有各种手段。
以前听父亲念“相忍为国”、“夷夏俱安”、“与时俱进”耳朵都快生茧了,觉得很烦,甚至感觉念来念去有些可笑。现在明白了,这都是局势决定的,每一条都不是随便乱喊的。
“嘭!”马车重重顿了一下,差点把邵彦晃了出去,他赶忙抓紧车壁,然后喊停。
挽马喘着粗气,鼻孔大张,显然也被方才这一顿折腾得够呛。
当然,或许更大可能是天太热了,父亲说“冷血马”比人更难以忍受酷热,现在看来还真是。
两百护兵同样疲惫不堪,毕竟他们是步行赶路,难受得要死。
邵彦看到前方一个村落,于是下令进村休整。
这里还是军府地界,不归地方管,也就向府兵收税的时候才过来–府兵-家可以免税,部曲不能,课税时按三十亩计。
行至村口时,遇到两名少年郎乘坐牛车出村,旁边还跟着一群人,似乎是其亲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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