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丑奴和春葵互相对视了下,然后便去安排人手、车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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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殿室内,邵勋的脸色堪比拓跋什翼犍。
“翳槐之事,自有朝廷处分,何时轮得到尔等动手?”邵勋背着手走来走去,道:“先骗朕形势危急,朕调兵遣将,自马邑渡河,兵发盛乐。你们倒好,把义从军、落雁军当做吸引诸部的靶子,奇兵突出,奔袭斩首,长能耐了啊。”
王昌、达奚贺若等人诚惶诚恐,脸色惴惴。
王氏则摆出一副幽怨的表情,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悲伤,但邵勋看了却心中冷笑,装尼玛
装呢?
秦王邵瑾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几人。
父亲把他喊来坐着旁听,当然是想让他更多了解代北的情况,做到心中有数。于是他一边听一边思考,慢慢地,心中有些印象加深了–以前或许知道,但知道是知道,不亲身经历,了解就仅仅停留在概念上,印象不会深刻的,现在则好多了。
“是不是觉得朕离不开你们,有求于你们了?”邵勋继续说道:“李成旦夕可破,司马晋指日能平,待朕缓出手来,阴山以北那些部落,有一个算一个,朕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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