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的对方意气风发，如今却是苍老无比，宛若被生活压弯了脊梁的牛马，自己居然没有立即认出来。
不过，他心中早有猜测，逃不出那几家，因此倒也没有太过惊讶。
“那你的消息，是怎么得到的？”
“费家，费武！”
宋中木然回答。
方星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变化回人身，摸了摸下巴：“这就有意思了……这一次的费家家主之争，搞不好是个局啊……”
……
数月之后。
铁罗散人伤痕累累地回到毒龙坡，哪怕方星都被惊动，去看望一番，赠送了不少治疗浆果。
倒是绿水汪那边，一切一如往常，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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