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蕲没动，他知道有人来了。
夕阳从西边打光，就有一人乘着余晖而来，步伐稳健。
黑衣玉冠，长眉俊目。
贺灵川。
他坐到白子蕲对面，从储物戒拿出一壶酒，两只杯子放在桌上，平和地打了个招呼：
“白都使，好久不见。”
上一次两人据桌对饮，还是在爻都郊区的涌泉山庄。
那时的白子蕲大摇大摆，那时的贺灵川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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