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数分钟，无头剑才低声开口。
“你们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没人有功夫在这种时候开玩笑。”红蛇低沉回答。“我们亲眼看到，正柔道长一下出现在泥胎教那副教主身边，一拳，人就没了。”
“那速度太夸张了，力量也太夸张了。术式瞬间被打爆，人也被打飞出几十米外！砸进海里！”红蛇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心头发麻。
相隔十几米，一瞬，出现，再一拳，战斗结束。
这等的出手，已经可以说是瞬杀了。
“如果你们没有出现错觉的话，今后，整个苔州，或许以正柔为第一了”无头剑再度道，然后目光看向程舒。
“如果当真不虚，那么程舒。你之前说的话，还有效吗？”
“自然有效。”程舒点头，“正柔道长对我们这等野术士的秘术很感兴趣，希望能和我们交换。以他掌握的师门术式交换。”
“清尘观能同意？”红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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