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脱离翼护,独对险恶,或有一番成就!”
比干闻言冷笑摇头,对于帝辛这番言辞,显然不能认可:“今不过是您成为君王,而您的兄弟只能屈居于此下而已。
是以您有这番评断。
然若微承王位,他对您或许有另一番不同看法。”
辛不再就此与太师比干争辩甚么,他转而道:“叔父前来,所为何事?”
“我见殷都城门之前,甲士如林络绎不绝,押送周、濮等九国囚徒的囚车频频穿过城门。
是以特来问一问大王,大王可是要将此九国方伯的子嗣尽质于殷都?”比干语气不咸不淡地问道。
“正如叔父所想。”辛神色恢复平静,他在条案后跪坐了下来,手掌尤在胸膛前用力按揉着,在他前头站立的比干,未曾注意到大王胸前的衣衫已渐渐被鲜血浸湿。
“大王行此强霸横蛮之道,不能使诸方伯归服,只能使各方人心愈发与大邑商背离,终会逼迫诸方国群起,谋叛大邑商。”比干神色严肃了下来,与帝辛如是说道。
帝辛对比干所言亦颇为赞同,点了点头,道:“使九国方伯子嗣质于殷都,此为第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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