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试过?”苏午站起身,垂目向渠问道。
“奴没有试过……”渠跟着起身,他摇了摇头,又道,“但其他的傩主试过,这样的祭祀从没听说应验过。”
“既然你从前没有试过,今下便不妨一试。”苏午说了几句,又沉吟片刻。在他沉吟之际,一层层猩红螺纹从他周身发散开,螺纹蠕动之间,将一个残缺的厉诡带了出来。
这个残缺厉诡已在三清之肠的轮回中沉寂了太久的岁月,今下即便被苏午从肠道中拖拽出,但暂时仍无有任何变化。
而渠与随见到那残缺厉诡,神色都有些害怕。
“令你主持的祭祀,也也不是完全没有祭品,便以此为祭。”苏午指着那只剩一颗血淋淋头颅的厉诡,向渠说道。
渠看着地上的厉诡透露,声音颤抖:“以神为祭?”
——通过渠这一句话,苏午确定,在今时的商人眼中,诡就是神,所谓的傩,大抵是人身本源与诡韵彻底结合形成的产物。
所谓祀余,则是受诡韵影响了人身本源的人。
而人为何能与诡韵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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