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之赶忙应了几声,又侧头忌惮地瞥了那以青年道人为首的群道一眼,从这处火堆旁匆匆离去。
投入烈火中的画轴已烧得差不多,只剩残余灰烬了。
苏午隔着那堆烈火,向对面的青年道人稽首行礼:“李含光道友,贫道稽首了。”
那领一众高矮胖瘦不同、唯有眉宇间同有重重心事的道士前来的青年道人,正是茅山掌教大宗师——含光子。
李含光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的苏午,同样躬身稽首还礼,而后笑着向苏午问道:“尊驾可曾授得符箓,得道门真传,有三师护道?
不然何以稽首行礼?”
“也曾授得真箓。”苏午笑着回应,大道神韵自周身流转,于身后隐约交织成一道昏黄符箓。
那符箓若隐若现,其上种种云芨文字、祖师印记,终归难以明晰。
只是符箓道韵展现开来,便有‘另辟新天’之相——李含光陡见那道模糊不定的符箓,其面色惊讶,开声道:“似有太平道符箓之道韵,天下传言道友系在山野间隐居百千载,逢盛世而出。
如今看来,传言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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